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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小米為禾本科之一年生草本植物,莖桿粗壯直立而叢生,植株高可達150公分;莖直立,圓筒形,狹長披針形葉片,有明顯的中脈和小脈,具有細毛,中空有節。總狀花序著生在莖的先端,由許多小穗群組成。其穀粒是禾穀類中最小的;種子並具有休眠性,若要播種,最好使用儲藏3至6個月後的種子。其穗狀花序,小穗緊密排列,西方人認為其外形酷似狐狸尾巴,而國人則認為似狗尾。

 

圍繞小米的歲時生活

   一般人常以為「小米」只是小鳥和鴿子的飼料,其實小米向來就是中國人的五穀之一,根據文獻資料記載,西元前二千年前中國神農時代就有以小米為祭品的記載。特別是原住民族,自日治時期至今即保留許多品系,具有多樣大小與顏色的榖粒,各品系間的宿存剛毛、花序軸被毛或否等亦有差異。

  小米也就是栗,早期是台灣原住民各族群的煮食之一,它對原住民的重要性可從各族群的祭典中看出,在阿美族的「捕魚祭」和「豐年祭」、布農族的「打耳祭」、賽夏族的「矮靈祭」等等,都會出現紮成束的小米,甚至還有製成食品的小米酒、小米糕等等。在鄒族,它是主要的糧食,因此族人非常重視小米耕作的相關祭儀,歲時生活主要也依據小米生長過程運作。

    小米適合種植於氣候溫暖乾燥、雨量適當的地方。耐旱且對土壤的適應性很廣,但仍以土質鬆軟且富含有機質或腐植質含量高的土壤最佳,本島2000公尺以下的山地均適合栽種。記得有一次上山,看到一棵棵的小米末端都用肥料袋包起來,起初感到好奇,後來才意會到是為了防止小鳥的啄食。麻雀的偷食常讓農民無法有收成,再加上經濟價值不高,目前種植小米的情景已不多見了!

    小米通常在農曆正月月圓時間開始播種,生長期為六個月,七、八月收割後一束一束地綑綁起來,因此,每逢採收期就可以看到一穗穗紮捆的小米,曝曬於路旁或屋前屋後的空地。另外在採收小米時,通常是將米穗一枝枝採下,握在手中。至相當握滿程度,再用山棕葉綁成一小把,集數小把成為一大把,方便搬運及儲存。

    由於小米比水稻耐旱,在許多沒有辦法用人工溝渠灌溉的山坡地和旱地,它就好像「大地之母」一樣地供給人們溫飽,而且又耐儲存,所以也有人稱它為「備荒的糧食」。生長在台灣的人,大多數都沒看過小米的植株,它的種子實在很小,每穗數百粒;在小米田中,接近成熟的金黃栗穗,彎腰低頭,隨風搖曳,看起來比稻穗還漂亮!

本文為節錄內容,完整文章請訂閱《料理.台灣》。

1998年台北發生了很多事情,其中一件是信義華納威秀電影城開幕,對信義計畫區的繁榮是指標性的一大步,當時仍在跑房地產新聞的我一直觀察這地區的房價。其實研究房價之餘,來華納看電影是一種幸福,因為我遇見了新愛,香甜的玉桂卷。

 
  在1997年台北蛋撻風潮過後,對我而言在台北,沒有比港式蛋撻好吃的甜點,令我沮喪了一陣子,但在信義華納威秀一樓遇到撒滿核桃的玉桂卷後,人生喝黒咖啡的意義又回來了。
 
 
  對我而言,信義威秀的小店聖拿盟小鋪(St.cinnamon),各種不同的玉桂卷是我當時生活休閒的滿足。聽說聖拿盟在天母有一家本店。其實對玉桂卷有多喜歡,自己也不太清楚,有機會到威秀就會買一丶兩個回家,請太太煮杯咖啡一起享用。持續了好幾年,一直把這種小確幸視為當然的時候,之後威秀改裝,聖拿盟不見了,我仍然存著一絲絲希望去St.cinnamon天母店買就好,結果是落空了!
 
  St.cinnamon消失後,打聽下發現離職員工想要繼續做玉桂卷,在西門町昆明街的一家複合式餐廳有賣,當然口味有差一些,可能是原料沒辦法完全具備,也在我買了二次後,店停業消失了。
 
  無情打撃下,朋友安慰我說,去美國就吃得到啊!這樣建議簡直是在傷口撒鹽。悲傷的力量讓我發奮圖強展開了台北玉桂卷尋找之旅。
 
  其實台北有許多地方可以吃到玉桂卷,但其後能讓我再心動的真的不多。永康街公園後方的小珍珠烘焙坊的玉桂卷是第一個心愛品。對許多人而言,小珍珠的玉桂卷並不起眼,但濃稠味郁的黑糖加上特多的玉桂,氣味已是先聲奪人,配上鬆軟的麵包,稍為烤一下,口感一流的,可算是甜點中的黑珍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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