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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談起學徒生涯,入行已20年的李佳和仍歷歷在目:那是段離鄉背景的苦日子,卻也是確立志業的重要里程。

談起「師徒制」,許多餐廳大廚總是又敬又怕地細數著:「要是沒做好,師父盤子就丟過來了啊!」、「師父說一我們不敢說二」……但桃禧航空城酒店花水木日本料理餐廳副主廚李佳和講起師父,少了這些恐怖場景,永遠是一副「大哥是對的」模樣。

這位「大哥」,不僅成就了李佳和的廚藝,更是他學習待人處事的人生導師。

 

師父如至親 教做菜也教做人

69年次的李佳和身形清瘦、笑起來眼睛瞇瞇的,可能是個性質樸使然,看上去竟有剛入行的青澀感,但其實今年是他踏入餐飲界的第20個年頭。儘管早已熬出頭擔任副主廚,談起學徒生涯仍歷歷在目。李佳和說,那是段離鄉背景的苦日子,卻也是確立志業的重要里程。

1983年,台灣出現第一家日本懷石料理七都里(新都里前身),不僅開啟台灣日本料理新頁,更成為政商名流集會據點,叱吒風雲一時。而後十年間,七都里原班人馬在台北各地開枝散葉,其中天樂日本料理於天母打響名號。那年,李佳和國中剛畢業,跟著哥哥在嘉義的日式餐廳當學徒。餐廳師傅隨口問他想不想到台北試試,他也隨口答應,就這麼隻身北上進入天樂,「我那時才見識到,原來日本料理不是辦桌的那種大盤生魚片。」

原本只是不愛念書想學一技之長,李佳和慶幸自己能進入頂尖體系學習正統懷石料理,更沒想到結識了影響他一生的恩師劉燿榮。李佳和回憶,劉燿榮的料理技術常令他嘆為觀止,而且有問必答、傾囊相授。他也說,師父不打不罵,只是把「觀念態度」掛在嘴邊,要求他「凡事做到好,做不好不如不要做」,如今這箴言仍是李佳和心中的一把尺。

此外,同為南部人的劉燿榮對這個嘉義來的小伙子照顧有加。有次李佳和出了小車禍,怕人擔心不敢吭聲,但師父一眼就看出不對勁,夜裡急忙帶他上醫院掛急診,他央求劉耀榮千萬別告訴家人,那一刻他才明白,原來在外打拚還有師父是靠山。

「師父不只帶人也帶心,如果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。」這一跟,李佳和前後跟了劉燿榮12年,超過一半的廚藝功夫都是跟著劉燿榮練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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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是學徒出身,平日常閱讀烹飪和營養書籍加強理論知識;閱讀時聯想到過去師父教的內容,常有「恍然大悟」的感覺。

許多年輕人在應徵時,都說自己對廚藝有興趣,江潘維會告訴他們,光有興趣不夠,重要的是「毅力」。即便再有興趣的事情,都可能有不愉快的面向,或許是辛勞、或許是瓶頸,不能一遇到挫折就想轉彎。如果無法累積經驗,就學不到精髓。

 

東方元素成就西式料理拼圖

江潘維學生時期讀夜校主修資訊,白天在中餐廳打工,半工半讀負擔學費。退伍後遇到不景氣,找工作困難,想到以前曾在餐廳學到中式料理的手藝,加上自己對於食物的味覺敏銳,也熱愛料理,因此透過朋友引薦,在餐廳找到學徒的工作。

江潘維表示,想當學徒的動念是看到主廚做菜很帥氣、動作瀟灑俐落,眉宇間充滿自信,自己也想成為獨當一面的大廚。但沒想到當學徒竟然這麼辛苦,打掃、挑菜、煮湯,樣樣都得做,薪水又比服務生低,很多小學徒都撐不下去而離職。但是,江潘維咬緊牙根撐下去,因為家裡經濟不寬裕,無路可退,只能勇往直前。

他不久後就決定朝西餐發展,原因是基於對「美感」的追求。中餐湯湯水水多,廚房較油膩,西餐廚房較簡潔清爽,擺盤也富於變化,有許多自由創作的空間,因此決定轉戰西餐。但是,東方元素並未消失在他的烹飪拼圖中,日後在創作西式料理時也常融入東方的風味。

轉戰西餐後,江潘維先在中山北路海霸王一樓的義大利餐廳擔任學徒,各項工作都能很快上手,一、兩年後,他聽從前輩建議「看得愈多,才能愈被激發」,轉往大飯店西餐廳發展。

 

紮實訓練+知識涵養

一般餐廳「學徒」是指已經學校畢業,專職學習廚藝者,有些餐廳還會分成「一級學徒」和「二級學徒」。學徒熬幾年後(以前是三至五年,現在大概一至兩年即可)晉級成為「廚師」。接著是「副領班」,需要具備管理能力,能夠管理負責某一區的物料。再往上就成為「領班」,領班不僅需要有管理能力,還需具備橫向的溝通協調能力。因為領班需要和其他「班」(station)協調,例如:「冷廚」的領班需要與「熱廚」和「點心廚」針對進貨(食材、調味料等)、鍋具分配與使用來協調,除了管理能力,「協調」更是領班的必備條件。

餐飲學校的主要目的是傳授知識。舉例來說,在學校學習西餐常用到的美乃滋醬的製作時,學生能充分學習到製作原理:蛋黃中的卵磷脂是一種乳化劑,可溶於脂肪與水,因此卵磷脂可讓蛋黃和奶油均勻混合,使美乃滋保持穩定的乳化狀態。但是,學院不見得有充分機會讓學生實際練習調製美乃滋醬。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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